著名历史学家、北京大学历史系教授朱宗斌先生于2022年7月8日凌晨2时17分在海淀医院因病去世。他已经92岁了。今天，师生们齐聚昌平九里山陵园，告别这位“才不才斋”的真君子。先生，您的德行将永垂不朽。
朱宗斌先生毕生致力于中国古代史的教学和研究。他潜心学习，写作不停。与周以良、田玉卿并称为魏晋南北朝历史上的三驾马车。在60多年的教学生涯中，他全身心投入课堂教学和学生培养，许多课程深受学生欢迎。朱老师注重选材任教，因材施教。他将为每一位真正热爱历史的学生给予全力的帮助。如今，朱宗斌的许多学生已成为中国古代史领域的重量级学者，活跃在中国古代史教学和研究的第一线。
祝宗宾先生一生教书育人，扶养后辈，深受师生爱戴；治学严谨，成果丰硕，为后生所敬仰；淡泊名利，谦虚宽容，为读书人的典范。朱先生虽然离开了我们，但他留下的研究成果和学术品格将继续造福后人，指引后人学者前行。
朱宗斌先生《菜布菜斋》（2006）
01.
我等不及这一天了
朱宗宾的《汉魏晋南北朝宰相制度研究》是中国古代史学生必读的经典著作，也影响了后世的学术研究兴趣。北京大学历史系陈素珍教授读后深受启发，最终写出了《从五阳宫到洛阳宫——汉魏晋时期宫禁制度考》一书，即将发布。原本我想在拿到样书后向朱老师汇报结果，可惜没能等到这一天。
对于研究中国古代史的学生来说，朱宗宾的《汉魏晋南北朝宰相制度研究》是必读的经典著作。他曾在书中提出，当时的皇宫有“行宫”和“禁地”（或“行省”）两个区域，并以此为背景论述了“门下行省”的形成和发展。
朱先生的研究启发了北京大学历史系陈素贞教授，他开始关注宫禁制度问题。在读《汉书·王莽传》时，我看到王莽住在皇宫时享受着皇帝的待遇。 “府是皇宫，皇宫是皇宫，三宫是皇宫。”我立刻意识到，这可能意味着当时除了皇宫之外，除了“行宫”和“禁区”之外，还有一个区域叫做“行宫”。陈素珍把这个想法向朱老师汇报了。朱先生耐心地听完，立即赞扬了陈素贞提出的问题的重要性，并鼓励他在自己的研究基础上进一步研究皇宫的内部结构和皇宫机构的结构。他研究了空间关系并做出了新的解释。他甚至建议陈素贞的博士论文应该研究汉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宫禁制度。
朱宗斌、陈素珍
十年前，陈素贞对汉代政治文化的研究告一段落，他开始集中精力完成朱宗宾交给他的任务。功夫不负有心人，《从五阳宫到洛阳宫——汉魏晋宫禁制度考察》一书将于近期由三联书店出版。不幸的是，播下这颗研究种子的人并没有看到它生根发芽的那一天。
02.
“如果没有新想法就不要写文章。”
对于朱老师来说，学术就像吃饭和睡觉。他们已成为不可或缺的希望。也照亮了后世学者以平和的心态做自己，以敬畏和严谨的态度做学术工作。
北京大学历史系博士生李宜轩的办公桌上，始终挂着朱宗宾写的《汉魏晋南北朝宰相制度研究》。虽然他已经熟悉了朱老师大部分文章的结论和观点，但遇到问题的时候，他还是想拿出来，看看朱老师是如何论证类似问题的。 “得知讣告的那天，我一边写论文一边读着朱老师的书。”
朱宗宾，《汉魏晋南北朝宰相制度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2017年版
朱宗斌的文章风格独特。他们经常提出问题并回答问题，论点逻辑环环相扣。读它就像是看着一个老官员破了狱，完成了一个坚实的案件。在《汉魏晋南北朝宰相制度研究》中，朱先生没有受旧理论的束缚。他一切从史料出发，认真细致地研究史料，实事求是，得出许多新的见解。他对很多问题的解释往往是从技术或实践层面出发。朱宗宾的书中既有对两千多年的鸟瞰，也有对史料的细致细致的考证。它是宏观与微观紧密结合的产物。
朱老师对自己的要求非常严格。他常说：
”
不要写没有新见解的文章。叙述性和介绍性的文字可以写进一本书或教科书，但写一篇文章却不行。写文章的时候一定要有自己的新观点。它一定是对某个问题深入研究的结果。没有新的观点就不能算是研究成果。 。叙述性和介绍性的文章不能说没有贡献，但价值不大。毕竟实质性的话已经被别人说过了。如果你再说一遍，无论它多么美好，多么辉煌，都不是你本来的想法。它能有多大的意义呢？
”
朱先生发表的每一篇学术文章都有新的见解，质量很高。不仅如此，他还主动阅读研究生在本科期间写的文章，引导研究生发表新的观点，而不是叙述性地重述别人的研究成果。
朱先生的研究方法严谨。现代很多人通常都看不起考据，而考据的方法很容易成为陈词滥调，看起来只是一小块。但朱先生在研究问题时始终坚持从历史出发，从史料的解读和考证入手，先在史实层面做出发现和突破，然后进行分析和总结，因此常常能够得出结论。具有新颖、独特的见解。其考证之密，可成建筑。他对历史问题有宏观的眼光，也关注君主与宰相的关系、国家治理、宰相制度等微观问题。取得的成果全面、扎实、深入，受到好评。屡次引用。
朱先生追求创新和严谨的学术态度也得到了业界的广泛认可。北京大学历史系教授王铿回忆投稿时说，“杂志编辑说朱宗斌先生看过了，就没有问题。”
对于学术，朱先生始终保持着一颗童心。朱先生原本主要研究魏晋南北朝史，但退休后兴趣更加广泛，还在宋史等领域发表过文章。对于朱宗斌来说，写文章不是为了评价职称，也不是为了名利。他只是出于纯粹的好奇，想要弄清楚这个问题。
直至去世，朱先生仍保持着这种学术态度。早年，他给自己定下一个目标：发表百万字。粗略计算一下，总字数已经超过了这个目标。这足以证明朱先生一生勤奋读书。对他来说，学术就像吃饭和睡觉。他们已成为不可或缺的希望。他是一个从心底热爱学术的人，一个真正的学术人。
北京大学历史系教授赵冬梅表示：
”
我从朱老师身上学到了很多，比如阅读古籍、查找资料、注意版本、使用工具书、发现问题、深化主题等等。但最重要的不是这些，而是对学术的敬畏。他是让我在浑浊的世界里安心，让我做自己，做一个纯粹的学者最大的精神支柱。
”
03.
住在“才不才寨”的真君子
朱宗斌的书柜上挂着这样一幅图画：“用复杂的心做事，用简单的心待人”。这也是他一生最好的写照。
朱先生除了学识之外，为人也非常好，这是众所周知的。 “这不是描述，不是通用术语，而是事实记录。”
其淡泊名利的高尚人格得到了所有与朱先生有过密切交谊的亲友们的一致认可。这是他人格魅力的重要组成部分，因而备受推崇。这辈子，除了北大教授之外，他没有任何头衔。从北大退休时，他愉快而轻松地说：“现在，时间都是我自己的了。”朱先生对物质的追求并不高。他的生活，无论衣食，都简单、简单到了极点。一年到头，他穿的衣服只是为了保暖，并不关心衣服好看不好看。很多衣服已经穿了好几年了，但总是干净，有多次洗涤后的白点。但当需要用钱的时候，无论是捐钱给生病的学生，还是请弟子吃饭，他都会毫不犹豫、毫无保留地去做。就连加薪的机会也总是给那些更需要的人。 。
去年，李以轩向朱先生颁发了“为党光荣五十年”奖章，并这样描述：
”
虽然我早就听说朱先生淡泊名利，但直到走进朱先生家里，看到简单的陈设，我才真正明白这一点。
”
朱宗斌的家居摆设
在朱老师的小房子里，他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天地。狭小的空间里摆满了书。那是一间名为“才不才斋”的书房，意思是他介于“才”和“不才”之间。其间表现出谦虚。他经常邀请老师和学生来这里，热情地开门迎接，但也有些尴尬：“我的房间空间太小，没有地方放椅子，所以我不得不请你们坐小凳子和小马。”寒暄几句后，他鼓励老师和同学们有问题就问，不用担心。无论是生活经历还是学术研究，他都认真一一解答。
朱宗斌的书房“缺料”
坐在书堆里的朱斌先生
2015年来访的北京大学历史系博士生卜一宁回忆，朱宗宾签署的《汉魏晋南北朝宰相制度研究》，是一份硬性文件。 -到市场上找书，并一一签名，并给每人一本。后来我真的成了魏晋南北朝的学生了。当她提到朱老师时，她充满了感激之情：“我感觉他很善良，很随和，一点架子都没有。”
2006年研究生拜访朱老师（右起：胡文波、王山、孙正军、华哲、陈坎利）
2015年布衣宁等同学拜访朱老师
朱先生以待人真诚、友善、平和、礼让而闻名。不管是不是熟人，每次去家里探望，他总会穿好衣服走到单位楼下，有时还会陪她到小区门口再折返。有一次，赵冬梅去拜访朱先生，他决定去他家附近的一家家常菜馆吃饭，于是他和妻子就去那里吃他想吃的主菜，只为了点靠谱的好菜。当天。学生去他家上读书课时，他给每人准备了一根大进口香蕉，随后又准备了一杯茶和一块糖，非常温暖。 “我真的觉得，遇见朱老师是我进北大以来最幸运的事情。”赵冬梅说。
说到朱先生，“温润如玉”是对王铿最贴切的形容。朱先生从不麻烦别人。即使在学生面前，他也从不把自己当成老师，也从不强迫学生为他做事。他一生勤勤恳恳，特别关心他人的生命，默默付出，不求任何回报。他在担任《北大史》主编时，认为历史系老师需要在《北大史》发表文章，但没有条件找到合适的材料，于是他亲自找到了材料并邮寄给他们，甚至还帮他们修改稿件。有一年春节，公司发放了一些带鱼和冻鸡作为福利。同事提前回老家，朱先生自告奋勇帮忙代收。他在黑板上工整地提醒同事们记得来他家取货，甚至专门开设了一个寒假冰箱来保存这些冷冻食品。 “他是一位真正的绅士。”赵冬梅重复道。
就在去年，朱宗斌患上了帕金森综合症，健康状况不再良好；但他的头脑依然清晰，言语也合乎逻辑、井然有序。当老师和学生拜访他时，他还即兴朗诵了王勃的一段《滕王阁序》。 ，流畅程度令人惊讶。
”
无论是老师、父亲、丈夫、同事，他总是公平、无私、宽容、谦虚、温柔、平易近人。
”
04.
他的课从不耽误
朱宗斌严于律己，对学生没有什么要求，但他仍然一天天地影响和影响着学生。俗话说：“如果你什么都不说，你就会犯自己的错误”。
很多学生第一次见到朱宗斌是在大一的《中国通史》课上。历史系历来高度重视本科教学工作，特别是本科一年级的《中国通史》课程。一直安排最优秀的老师授课，为刚进入大学的学生奠定历史的基本思维和素养。朱宗斌负责讲授本课程中唐朝以前的部分，即前半部分。王铿至今还清楚地记得这门课的场景。他曾在回忆文章中写道：
”
记得朱老师讲课的时候，总是穿着一套已经穿了一半的蓝色中山装，洗完就已经发白了。第一个扣子系得很紧。虽然他很瘦弱，但站在讲台上，他的眼睛却很明亮。天哪，他的声音很大，雄辩，气场很大，可以让观众平静下来。而且讲座内容丰富，逻辑严密。观点和史料都一一、一环扣一环地摆出来。观众很难稍微思考一下，否则就跟不上。
”
朱老师的讲课总是平易近人，侃侃而谈，对学生很有吸引力。与如今很多年轻教师不同，他似乎从来没有刻意“照顾”过学生的兴趣，在他的课程中也不包含学生熟悉的流行文化元素，但他却让很多学生感到“真的很有趣”。这个真正的乐趣在于知识和智慧，在于逻辑，在于引导学生思考。朱先生说话总是实事求是，脚踏实地，一一列举史料和观点。他所描述的知识非常密集，逻辑严密，语言简洁，环环相扣。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教的很多东西和学生在以前课本上学到的东西有很大不同。
让很多学生印象最深刻的是朱老师对国王和宰相关系的解释。很多历史教科书在讲到国王和宰相的关系时，通常都会强调国王和宰相之间的权力斗争和关系的潮起潮落。但朱先生不同。他首先把国王和宰相当作国家的最高元首，国王和宰相共同治理国家。 ，共同构成政府的核心，所以他们首先应该有合作关系。这种观点比较符合常识，但却是人们往往没有注意到的。朱老师的讲座对传统观点产生了很大的冲击，新颖而令人震惊。
那个年代没有PPT，老师上课要写很多板书。俗话说“文如其人”、“言如其人”。朱宗斌的板书特别漂亮，龙飞凤舞，威武有力。赵冬梅记得，她有一个中文系的学姐，因为喜欢看朱老师写黑板，所以来上朱老师的课。朱宗斌的班级非常受学生欢迎，总是人满为患。他最初在演讲厅上大课。后来，报告厅空间不够，就搬到了办公楼的礼堂。他对教学非常热心。每堂课前他都会制定详细的教学计划。他从不耽误上课。基本上，他会在下课的时候讲完，然后突然停下来。
在学生们的印象中，朱老师极其宽容，平易近人，甚至有点“好欺负”。赵冬梅硕士毕业准备攻读博士学位时，想做宋史研究，但当时北京没有宋史领域的博士生导师，所以她基本上是在做宋史研究。记录在朱先生的名下。朱宗斌招收她做博士生的时候，就知道她不会和他一起做魏晋南北朝史研究，但他还是愿意当她的导师，而且很尊重她的兴趣。永远不会强迫她做和他一样的事情。研究方向。赵冬梅博士论文答辩时，朱老师比她还紧张，因为他不是学宋史的，担心在细节上指导不够。防守过程中，赵冬梅直到防守结束后很长时间才知道自己紧张。有一天，她在朱先生家里吃饭聊天。朱老师对她说，那天王老师（答辩委员会主席）问了你7个问题。 。赵冬梅这才意识到老师当时有多么紧张。他紧张得把好几个问题都一一数了起来。
赵冬梅回忆说：
”
我记得朱老师被评为十佳老师之一，系里需要在三角区做一个标语。我当时写的是“如果你什么都不说，你就会犯错误”。
”
朱宗斌带领学生去读书会时，要求学生提前读完书，然后一起讨论。但如果学生没有读过，他就什么也不说。跟随他多年的学生从未见过他发脾气，但他严肃认真的治学态度总是在潜移默化中影响着学生，让他们感受到：朱老师对自己要求很严格，我是他的学生，我也应该严格要求自己。朱宗斌对学生来说并不是一个“严父”。他对学生没有任何要求，但学生们都发自内心地爱着他。
赵冬梅与导师朱宗斌
05.
注定与中国古代历史息息相关
作为魏晋南北朝历史学家的三驾马车之一，朱宗宾虽然入行较晚，但始终保持着最纯粹的热爱。他通过“散书”的方式，造福了后人，也将他的学术生命延伸到了远方。很遥远的未来。
朱宗斌声称，自己从事中国古代史的教学和研究纯属偶然。中学时，他原本打算选理工科专业，但因家庭变故而不得不退学。一年后，当他申请大学时，由于没有学过高中数学、物理等课程，他不得不选择了自己感兴趣的中国文学系，因为他喜欢看小说。 1949年北平解放后，朱宗斌很快参加工作、下乡、参军。 “然而，命运注定将我的余生与中国古代历史绑在一起。” 1954年，因某种机缘，朱先生调入北京大学，首先在法律系辅导和讲授中国政治史、法制史。第一部分涉及中国古代历史；后转入历史系，专门从事中国古代史的教学和研究，直至今日。
进入北大后，朱先生意识到学问的世界是无穷无尽的，而自己的知识却太浅薄，必须尽快积累。北京大学图书馆藏书丰富。 20世纪50年代的图书馆员，个个业务熟练，工作认真负责，知道的都回答。他在探索中不断积累书目和语言学知识。他以《书目解答》、《四库全书全集总目录概要》等书为向导，借阅自己感兴趣的书籍。朱宗斌每年都会去琉璃厂等地一趟。每个月买一些书，他认为这是一件很大的乐趣。为了积累知识，除了历史基础知识外，朱先生还经常学习一些相关的、更专业的知识。比如，当他阅读了几本先秦两汉时期的文献和相关论文时，他反复研究了音韵学，当他再次查看文献时，他不再感到神秘。朱宗宾还对文字学、训诂学、考古学、天文历法、科学技术、中外交流、文学艺术、哲学宗教等方面进行了不同程度的尽可能多的了解。
”
当然，强调学习的各类知识不一定能直接运用到中国古代史的教学和科学研究中，但了解其中的一些知识可以使我们对直接运用的知识有更扎实的掌握，使使用起来更实用。信心。
”
1959年朱宗宾购买的《九朝律试》封面及扉页
朱宗宾在《九朝法考》一书中的注释
1980年朱先生购买的野田忠世的《东方天文史》一书
20世纪70年代末，邓光明先生担任历史系主任，重塑和稳定了历史系的许多传统。当时，朱斌先生担任副主任。朱老师曾坦言，刚到历史系时他非常紧张。当时邓先生可能对他有异议。邓先生是胡适、傅斯年的学生，在学术传统中成长。但朱宗斌却凭借自己的努力，用自己的文章赢得了邓先生的认可。 20世纪80、90年代，北大历史系是中古史学科最强的。从魏晋南北朝史研究来看，老一代是1913年出生的易良先生，中间一代是1924年出生的田玉清先生，最小的一代是1924年出生的田玉清先生。朱宗斌先生，1930年出生。
2012年4月，（左起）邢益田、田玉清、朱宗斌在田玉清先生家中
朱宗斌始终保持着对学术最纯粹的热爱。他购买了数万本不同阶段自己感兴趣的书籍。这数万本书几乎每一本都有他阅读和评论留下的痕迹，承载着他一生的心血。晚年的朱宗斌因为不再有精力读那么多书，开始“散书”。所谓“散书”，是指朱先生将自己的藏书拆开，按照领域进行整理，送给他认为会继续研究相应领域的学生。起初，学生们对此很抵触，认为学者散落书籍就意味着要离开，但朱老师却很开明。他希望自己倾注心血的藏书不会被匆忙出售，而是能到达可能使用它、帮助他们的人手中。对于一个学者来说，书籍是他学术生活的寄托。朱宗斌的书至今仍留在学生手中。学生在阅读这些书籍的同时，也能读懂大师的手笔，受益匪浅。
中央电视台《青春戏曲》节目谈朱先生晚年藏书
魏晋南北史学界有三驾马车，即周以良先生、田玉清先生、朱宗宾先生。这三驾马车都是世界闻名的。前两位司机已经离开，朱先生是最后一位。三位先生将在另一个世界再次相遇。三个人的友谊还会继续，他们的缘分也会继续，他们一定会在另一个世界互相沟通。这些先生们留下的研究成果和学术品格将继续造福后人，指引后人学者前行。
这位哲学家去世了，但他的遗产永远存在。世界上已经没有了朱先生，但他将永远在中古历史的研究中留下他的足迹，指导着一代又一代人读他的书，传承他的教诲。
松散而紧密的联盟（左起：朱宗斌、周宜良、田雨晴）
朱宗斌先生著作目录
祝宗宾先生一生追求学术、写作。
代表历史学领域相关研究领域的最高水平
这个人已经去世了，但他的声音和容貌还在
将来
我们仍然可以通过
这些论文、书籍和教科书
祝您学业生活一切顺利
延伸至远方
